2013年10月15日 星期二

都是尋找自己

前天在網上尋找自己,輸入名字,看看可以瞧見什麼。結果,有關自己的連結不多,畢竟我甚少在網上活絡吧。





突然看見一則留言,是04年的幾句話,我自己都不記得了。那是看了同學W的報台後,我寫了一些期待她多些文章的話。





W是記憶中,有時會浮現的一位同學,當談起法國和逐夢的故事時。她人現在在巴黎吧?大學畢業後,她就負笈法國念碩士,電影還是戲劇呢?現在想來我都已經不確定答案了,可見真的很久沒有聯絡。拼命在腦海裡搜尋回憶,我們上次見面是哪時呢?是去年嗎?算起來該是要邁入06年的耶誕節左右。她難得回來,那時偶爾會寄電子賀卡和MAIL聯絡,所以回來也就見個面看看彼此。然後,自從那次之後,彼此又杳然無音訊了。





前天看了那個幾乎已屬歷史的報台,上面的紀錄都是04年的訊息。她也許久沒再PO文章了,也許早已搬家許久,另起爐灶,只是茫茫人海裡我們互不相知罷了。





總是會記起這樣一個同學,因為,她的靈魂很有魅力。尤其是透過文字,那是如何都無法企及的動人文采,纖細敏感的情思,卻又洋洋灑灑的渲染力十足,轉化成篇章,就是一篇篇躍然紙上的音符,悠悠的旋律,緩緩輕綻。





回想那時打開W寄來的郵件時,總嘆於她文章的優美,嫻熟的運用文字書寫,毫無堆切扭捏之態。偶爾收到她的涓滴心情,不知不覺中,才發現自己也已悄悄燃起對花都的嚮往。只是細細想來,真正嚮往的,不是異地風情的投射想像,一切的一切,終究是她們這種流浪者偊偊獨行的美麗身影,那似乎也是,我所無法側身其中的一種姿態,學不來也扮不來的身段。突然把W和陳玉慧與鍾文音聯想起來,似乎是,她們神情中的某種重疊使然。





上星期和學弟見面時才談起她,快三年不見的學弟,兩年前也去了法國想念電影,呆了一年,放棄他的電影夢回來了,我們談起W,學弟和她在巴黎見過面,和我仍有聯絡時知道的狀況一樣,她正在舞蹈團,學舞學得很開心,生命已經轉了個彎轉向舞蹈的領域,學弟說她好像計畫去俄羅斯,長待舞團。





之後呢?

不知道,是該寄張賀卡問候的時分了,不是嗎?

巴黎的秋天,記得她說過很美。好久不見,是該問候的季節了。



2006/10/04 03:3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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